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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肝脏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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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会使用多个不同的器官进行排毒,例如肾脏、肝脏、皮肤、肠道和淋巴系统。

肝脏 [1]

肝脏的排毒过程涉及第一阶段及第二阶段酶。第一阶段酶负责分解脂溶性毒素。第二阶段酶则负责将这些脂溶性化合物分解成对身体更安全的水溶性化合物,然后经由肾脏排出体外。第一阶段的细胞色素 P450CYP450)酶透过氧化、还原或水解作用,分别加入羟基、羟酸或胺基酸,藉此将有害的物质生物转化。细胞色素 P450 酶的例子有 CYP1A/1A2 CYP2A-E。某些植物性化合物可引起第二阶段反应等排毒途径,或抑制第一阶段酶等更有害的反应。

当毒素经过 CYP450 酶时,它可以与第二排毒阶段的水溶性或亲水性物质结合。这些 CYP450 酶可以加入各种基团,包括硫族、谷胱甘肽、葡糖醛酸、胺基酸、甲基或乙酰基。

第一阶段的毒素包括异生物质(来自环境的抗生素化合物)、类固醇激素及药物。

CYP1A 可促使前致癌性激素和药物的代谢作用,尤其可促进存在于遇热后的动物脂肪(如经烤肉)的多环芳香胺类或酰胺(HCA)之代谢。

临床也证明 CYP1 酶可形成相关的雌激素代谢物,例如2-羟基及 4-羟基雌激素,当中4-羟基雌激素会引发使雌激素占优的癌症患者(如乳癌及子宫内膜癌等)的并发症。[2] 尽管科学家认为这些酶可产生毒素而且很可能不应加以促进,但是它们在整体的排毒过程中依然担当重要的角色,因此应鼓励第一阶段及第二阶段酶之间的平衡。

第一阶段营养诱导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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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P450 酶的营养诱导剂包括绿茶、咖啡中的咖啡因、十字花科蔬菜(西兰花、孢子甘蓝、椰菜花及椰菜)及葡萄柚汁。

有一项临床研究发现,来自膳食的(I3C)可引发 CYP1A 酶代谢雌激素,将来自西兰花或补充品营养制造 I3C,而 I3C 在临床上有潜力预防与雌激素有关的癌症。葡萄柚汁也是这个酶类别中为人熟识的诱导剂,因此若服用可增加这种酶的药物,便不应同时饮用葡萄柚汁。虽然致癌化合物/活性氧类在第一阶段中被制造而成,但是为了开启终止激活的过程,它们依然有其功能。科学家认为第一阶段与第二阶段之间的平衡更为重要,可促进引发更多第二阶段活动的化合物,以平衡第一阶段的活动。

第一阶段营养抑制剂[4]

第一阶段营养抑制剂包括有浆果、檞皮素及伞形科蔬菜(红萝卜、防风草、西芹和香芹)。

第一阶段营养抑制剂都含有特定的植物化合物,这些化合物可减慢 CYP450 酶的活动。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现今的社会提倡摄取更多 CYP450 或第一阶段的活动,因此临床研究着重鼓励进食鼓励抑制第一及第二阶段的食物和植物化合物。举例说,浆果含有可抑制 CYP1A1 鞣花,至于伞形科蔬菜和檞皮素则可抑制 CYP1A2 的活动。伞形科蔬菜包括有红萝卜、防风草、西芹和香芹。低剂量的姜黄似乎能引发第一阶段,相反地剂量过高事实上会抑制第一阶段。多种植物化合物都具有这种双重的关系。

第二阶段营养诱导剂

第二阶段营养转移酶的诱导剂包括十字花科蔬菜、大豆食品(金雀异黄酮)、白藜芦醇、柑橘类水果、茶叶(南非红茶、蒲公英)及香料(迷迭香、)。

尿苷二磷酸葡萄糖醛酸基转移酶、亚硫酸基转移酶和谷胱甘肽 S-转移酶是第二阶段中主要的肝酶。尿苷二磷酸葡萄糖醛酸基转移酶加上葡糖醛酸会造成的化合物更易溶于水中,也更容易经由肾脏排出。这过程通过肝细胞在肝脏和小肠进行。葡萄糖醛酸苷的反应对降解体内40-70%的药物都是很重要的。十字花科蔬菜、大豆食品、白藜芦醇(红酒)和柑橘类水果可诱发这些酶,其他诱导剂包括南非红茶、蒲公英茶、迷迭香、黄、大豆和虾红素。

谷胱甘肽的营养诱导剂有十字花科蔬菜、葱科蔬菜、白藜芦醇、香料(黄、迷迭香)、鱼油、绿茶和柑橘类水果。

谷胱甘肽是内源(天然存在)的抗氧化剂。多种物质和化合物均可促进这种酶的活动和补充它。十字花科蔬菜、葱科蔬菜(如蒜头)和白藜芦醇就是其中的例子。其他研究证明、鱼油、绿茶、柑橘类水果及迷迭香等香料也能促进谷胱甘肽的活动。含有硫的食物也能提生谷胱甘肽和胺基酸(半胱胺酸及甲硫胺酸)的生产。含有硫的食物有十字花科蔬菜、羽衣甘蓝、菠菜、葱科蔬菜以及豆类。

谷胱甘肽的补充品/维生素诱导物包括维生素 B6、镁、叶酸、硫辛酸及硒。

从补充品与矿物质的角度来看,维生素 B6、镁、叶酸、硫辛酸及硒可以提升谷胱甘肽的制造。维生素 B6 是将同半胱胺酸转化为内源谷胱甘肽的辅因子。含有维生素 B6 的食物有动物制品和海产、鹰嘴豆/豆类、甜薯和香蕉。有研究以缺乏维生素 B6 和生物素的膳食喂饲小鼠,结果导致小鼠患上脂肪肝。虽然相同的情况不能直接套用于人类身上,但是研究提出维生素 B 群对维持正常的肝功能有非常重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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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胺基酸胺

酶的合成也需要特定的必要胺基酸。这些胺基酸是甘胺酸、牛磺酸、胱胺酸[WYW1] 、麸酰胺酸、鸟胺酸和精胺酸。

甘胺酸的动物来源有火鸡、鸡肉和鸡蛋;植物来源则有南瓜籽、青豆、葵花籽和小扁豆。牛磺酸来自肉类和鱼类。胱胺酸可以在体内由半胱胺酸制成,当中也需要烟碱酸、维生素B6和同半胱氨酸。麸酰胺酸的食物来源有动物制品、菠菜、香芹和椰菜。精胺酸主要来自鸡肉、南瓜籽、大豆、油桃果、鸡蛋及小扁豆等其他豆类。。

总括而言,摄取上述提及的化合物之最好方法是均衡饮食。

此外也建议食用各种全天然食物,而非大量进食单一食物。

其他排毒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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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5]

我们的皮肤通过汗腺和包裹全身的表皮将毒素排出体外,而皮肤是身体最大的排毒器官。皮肤可以借着活性氧类的净化系统脱皮、停止活动和排走各种异生物质。

紧贴皮肤下面的是淋巴系统。有别于血管系统,淋巴系统需要倚靠呼吸系统和骨骼系统的肌肉移动才能运作。[6] 某些可通淋巴的草药可藉由产生如泵一般的作用激活淋巴系统。通淋巴就像「血液净化剂」,可使淋巴活动并提升淋巴液的流动,然后将发炎部位的蛋白质带走。这些草药也具有轻泻和利胆(刺激胆管收缩)作用,从而进一步帮助排毒。黄酸模(Rumex crispus)、蓝旗鸢尾(Iris versicolor )及原拉拉藤(Galium aparine )都是可通淋巴的草药。[7] 其他生活方式如活动身体/做运动、深呼吸、水疗、按摩及干刷等等,对刺激提升淋巴流动的肌肉也有很好的帮助。

肠道

其他重要的排毒器官还包括肠道,尤其是大肠/结肠。根据研究结果,肠道免疫力、杜绝病菌及移除毒素全都在结肠内发生。[8] 不同原因引起的便秘,例如纤维不足、药物的副作用或微生物群不正常都可以使毒素再被吸收。不论炎症是由于炎症性障碍/疾病,例如炎症性肠病(如克隆氏症、乳糜泻、溃疡性结肠炎)、食物致敏原、压力及营养不均衡,全部都能损害身体将这些外来物排毒的功能。具有轻泻作用的草药对治疗便秘十分重要。草药的例子有牛蒡、黄酸模及龙胆;其他食物则包括亚麻籽、水果、蔬菜、全壳类(如燕麦)。[9] 牛蒡是温和的轻泻剂,不会像番泻叶使身体依赖它才能使肠道活动。龙胆是一种味苦的草药,具有刺激胃酸分泌的作用,从而帮助产生胆汁和酶,这些酶有助肠道吸收脂溶性的毒素,好让肝脏能加以分解。要刺激肠道移动,做运动、摄取足够的液体和伸展腹部都是其他较温和的方法。

肾脏[10][11]

常见而源自植物的利尿剂有秋麒麟草属(Solidago spp.)、香芹(Petroselinum)及荨麻(Urtica doica)。利尿的草药可以本身是刺激物、具有渗透泵或刺激心脏/外周循环系统的作用 。可刺激利尿的草药是藉由刺激肾脏和提升通往肾脏的血流而发挥作用的。例子有熊果(Arctostaphylos uva-ursi)、杜松(Juniperus communis)、西芹(Apium graveolens)及香芹。另一方面, 渗透性利尿剂可以使尿液通过黏液时,藉由黏液与多糖之间的浓度差距产生渗透泵的利尿作用。

其他有利尿剂通过增加肾血液的流动,对心脏或外周循环系统产生作用。例子有西洋蓍草(Achillea millefolium)、山楂属(Crataegus spp.)和铃兰(Convallaria majalis)。

结论

排毒系统的功能欠佳可使人随着时间过去引起疲倦、情绪障碍、荷尔蒙失调、慢性感染,甚至慢性疾病。在生活中恒常做运动、减少压力,并且进食能正面帮助排毒的食物和草药,都能加强心志活力和提升个人的体质。

References

  1. Minich, D., and R. Hodges. “Modulation of metabolic detoxification pathways using foods and food-derived components: A scientific review with clinical application.” Journal of Nutrition and Metabolism, Vol. 2015 (2015): 760689.
  2. Suchiya, Y., M. Nakajima, and T. Yokoi. “Cytochrome P450–mediated metabolism of estrogens and its regulation in human.” Cancer Letters, Vol. 227, No. 2 (2005): 115–124.
  3. Minich and Hodges, op. cit.
  4. Minich and Hodges, op. cit.
  5. Liu, X.-X., et al. “Decreased skin-mediated detoxification contributes to oxidative stress and insulin resistance.” Experimental Diabetes Research, Vol. 2012 (2012): 128694
  6. Cueni, L.N., and M. Detmar. “The lymphatic system in health and disease.” Lymphatic Research and Biology, Vol. 6, No. 3–4 (2008): 109–122.
  7. Marciano, M. “Lymphatics.” The Naturopathic Herbalist. · https://thenaturopathicherbalist.com/2015/04/06/lymphatics/ · Published 20150406.
  8. Fric, P. “Probiotics in gastroenterology.” Zeitschrift fur Gastroenterologie, Vol. 40, No. 3 (2002): 197–201.
  9. Marciano, M. “Laxative.” The Naturopathic Herbalist. · https://thenaturopathicherbalist.com/herbal-actions/l-r/laxative/
  10. Marciano, M. “Diuretic.” The Naturopathic Herbalist. · https://thenaturopathicherbalist.com/herbal-actions/b-d/diuretic/
  11. Yarnell, E. “Botanical medicines for the urinary tract.” World Journal of Urology, Vol. 20, No. 5 (2002): 285–293.

 [WYW1]Missing “cystine” in the English original?